等待猝死
所有补档都在wland(同名)
afd:阿德利企鹅🐧
wb:佐久早和日向怎么还不去结婚

阿德利企鹅

[及日]天堂鸟

🌟及川彻7.20生贺

🌟极度ooc、私设重,一切为我服务的烂俗产物



‘大王者——’


魂牵梦萦的声音还似残留在脑海里,及川彻一把坐起,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寒夜不仅打湿了衣服,更是连底下的被褥都浸透了。忍不住又去薅自己的脖子,抓得脖子上的红痕一条接着一条,刺痛感并没有缓解身体里的躁动,他的骨隙相互交替摩擦着像要驱除出附着在里面的思念之蛆,让它们不再吸取他的骨髓、啃食他的血肉,带来密密麻麻又难以忍受的痒意。


自从他和日向翔阳谈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比起在恋爱中处于被动方的日向翔阳,及川彻所了解到的更多,知晓的信息也更多。


举例来说,他和日向翔阳是匹配度近乎100%的灵魂伴侣。


天知道他有多开心也有多难过,迟迟压着出入境期限也不肯回国,哪怕因为这一点日本和阿根廷都愿意为他大开绿门,只需要身份证明和发到邮箱里的通行证,无论他处在阿根廷的哪个机场,都能立刻坐上最快发往日本东京的免费航班,在到达日本的三小时之内就能见到日向翔阳坐在他面前。


是的,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不讲理。


在人口出生率逐渐下降的整体大环境下,人类二度进化出了新的保护机制,那就是匹配度和精神体。


通俗来讲,匹配度是ABO世界观中的信息素中演变而来,而精神体则是哨向中的精神体中而来,但是又与这两个不一样的是,现代人类没有信息素、哨向中的精神体也不是觉醒才会出现。像小说一般的情节被搬上了人类繁衍法则当中,甚至男性当中也出现可以生子的案例、女性也可以授予生命,也因此对性别问题产生了非常大的讨论。


匹配度在每个人16岁就可以自主去和伴侣测试,为了保护隐私,现在街头上都能看见很多类似于拍大头照一样的机器可以测试匹配度,当然是完全遵循保密和匿名原则,除了检测人其他人都无法查询到结果,只有到25岁之后,才会强制未有伴侣的人去测试匹配度,越高匹配度就意味着相性越好。精神体则是在16岁生日那天就会出现,平日里就像是一只不需要照顾的宠物一样,只会亲近高匹配度的伴侣。


这也是为什么两个国家直接给他们两个大开绿灯,及川彻相信日向翔阳也肯定是收到了消息,耐着性子等了两三天,但是他的通讯录里的顶置迟迟都没有一个红点冒出,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7年前分手那天,及川彻翻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用他们三年的时光去填补这七年的空缺,直到他掌心开始发汗,等到手机自动关机,窗外的黑夜再次亮起白昼,日向翔阳也再也不会发任何一条消息给他。


对于对方来说,及川彻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前男友,一个可能不再怎么联系、在赛场上打面照时还会打声招呼的前辈,而且日向翔阳交友圈几乎遍布大半个排球圈,尤其他在青叶城西的时期,都能把上下至少三四届的前辈后辈认了个全,在宫城约个会从出门到结束也是不断遇到熟人,更恐怖的是,日向翔阳能记住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长相,甚至于喜好,有的时候及川彻都会认为自己也只不过是对方的‘好朋友’,而不是男朋友。


手机在他走神的时间震了一下,把咖啡准备好之后,在烤面包的间隙,及川彻滑开解锁看,现在他对任何信息都兴致缺缺。


Shoyo:【图片】


画面里是一张巴西飞阿根廷的机票,上面的预计到达时间让他晃了一下神。


等等?!日向翔阳要来找他?!!


简直不可置信!


及川彻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甚至还被面包机给烫了一下,疼得他叫了一声,顾不得刚出炉的面包烫嘴,三口两口就着咖啡咽进了肚子里面。他跑得急,踩到了布偶的尾巴,布偶跟他哈气,还想去挠他的衣服,及川彻一把捞过布偶猫,手机怼到它的鼻子前,指着信息给它看。


“看到没有,他要来找我了!”


“喵!”


扔下缠着要梳毛收拾的布偶猫,及川彻迅速翻找自己的衣柜找出一套合适的衣服,他就像是回到了他们高中时代第一次约会,手忙脚乱的为明天的行头进行准备,连配饰都细细斟酌过与衣服是否相配,显然他现在没有这么多时间去思考,只能翻出自己最有把握的一套,喷上发胶,收拾完开车前往机场。


当然,除去那只自己蹿上来的精神体,他还不忘在半路下车去包一束橙红色的天堂鸟,及川彻式仪式感自然要不能少。


这是他们分开七年后的第一次单独见面。


及川彻心想,手指却在方向盘上不自觉地收紧了。




及川彻对一个后辈一见钟情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青叶城西。


这个消息传到三年级组的时候,花卷贵太和其他的恶友对这个事情直接大笑出声,谁不知道及川彻作为青叶城西的校草的传言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而且即使他一周换一个女友/男友,都还是会有很多人会前仆后继想要和他谈恋爱,大多也只不过是为了和风云人物谈恋爱成为闲谈的资本。


及川彻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一个适合的恋爱对象,作为排球部的主力+主将(近期才当上的),训练和学业已经占满了他所有的时间,所以谈恋爱也只不过是顺应的产物,其中也有受不了和他分手的一抓一大把,传言也才开始慢慢流传起来。


但是现在居然说及川彻一见钟情,这么扯的理由谁会信呢。


“是真的。”


“不是吧,岩泉你别骗人?!”


“真的。”


指了指呆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及川彻,其他人调侃的心思收了起来,看着一副思春样的及川彻,嘀嘀咕咕地想要给人出出主意也做不到,毕竟他们真的很好奇及川彻喜欢的对象是谁。其他人的话自然也一字不拉地闯进耳朵里,及川彻没心思和他们聊,他满心满眼都是昨天看见的入队选拔,岩泉一他们都去打比赛了,只剩一个脚伤的他留在球馆里无聊地练着托球。


蓝黄相间的颜色在视野里上上下下,在医生的建议下连最简单的慢跑都被禁止,闭上眼睛,手掌与球相触、托球节奏、时间衔接早已烂熟于心,铁门拉开的隆隆声、排球鞋在地板上吱呀吱呀地摩擦、止痛喷雾的味道,每个新人在大声介绍的声音……国见英、金田一勇太郎都是熟悉的后辈,直到介绍到一个极为元气的声音,及川彻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我是日向翔阳,想要成为排球部的王牌!”


王牌宣言?小岩听到这个一定会气疯的吧?


稳稳接住随着重力下落的排球,及川彻从高台上探出头去,橙色一下子就击中了他的审美点,对方跳跃的身姿在他看来是如此优美,以及几乎反重力的跳跃高度,国见英的托球技术自然不行,球时高时低,但是只要不低于球网的球,对方就会用尽全力扣出去,这个家伙简直太合二传手的心意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脚伤,及川彻一定会立刻拉着对方给对方托球,日向翔阳现在还只是一个完全未经过雕琢的宝石,只要经过训练,可以变成他最喜欢的样子,他可以预想到未来对抗影山飞雄这个令人不爽的后辈甚至牛若,都有一战之力。对方刚扣完一个球,还和被迫担任临时二传的国见英击掌,微微抬头,两人的视线交汇,日向翔阳愣了一下,然后对着他笑了一下。


这一笑直接击中了及川彻的心里。


热意渐渐熏上脸庞,红晕悄悄爬上来,及川彻像是被烫到了一下急忙移开视线,背对着栏杆缓缓下滑至地上,长款外套的衣领竖起来都无法掩盖他的失态,心脏在疯狂跳动着,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现在处于亢奋当中,大脑不断暗示着他,这就是他的伴侣。


嗅觉里除了熟悉的味道,现在又好像隐隐约约多了一丝橘香,勾得他忍不住一直往下看去,看着对方干脆利落地扣球,白T下若隐若现的腰身,及川彻就干脆把排球放在地上,手撑着脸颊看日向翔阳的比赛,精神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趴在栏杆上也学着及川彻往下看,毛绒绒的大尾巴一甩一甩。


在比赛结束后,及川彻立刻找到了日向翔阳,身后还跟着他的精神体。


“前辈?啊……好可爱的猫,我可以摸吗?”


“可以。”


告白经验为零,扯皮经验满级的及川彻第一次在别人面前碰了壁,嘴张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反而在心里唾弃了两下自己的精神体,直接黏上去甚至连肚皮都给别人摸!


无耻的猫!


“那前辈有事吗?”


充满元气的声音闯入耳朵里,一下子就深陷那双如同琥珀的眼睛,及川彻就像是困在琥珀里的那只再也无法鸣叫的蝉一样,被暖融融的琥珀包围着,脑子一下子混进大量树脂,搅得里面的思维受困,一项流利的语言系统如同卡了壳一样无法控制说出流利的话,最后全部都只变成了一句。


“我喜欢你。”



想到这里及川彻简直要为自己第一次告白如此冲动给过去的自己两巴掌。


猫咪乖巧地呆在后座,很难得它没有破坏及川彻的物品,大概它也知道这是送给日向翔阳的花,趁着红灯的时间,及川彻给它脖子上戴了一只蓝色的蝴蝶结。


天堂鸟开得正盛,就如同一把燃烧的火焰,烧起来他们早已成灰的爱情。


很配他不是吗?


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和谁说话,布偶猫只是回应了一声,又或者在说给过往陷入爱情现在却被思念折磨至死的自己听。



告白和确定关系也只不过短短一天,及川彻整个人像是陷进了大型糖罐里一样,变得又甜又黏,作用对象自然是刚确认不久的小男友。虽然年纪不同,但是两人处在同一个排球社,加上午休时间,及川彻总会穿过二三年纪的楼层跑到一年级的楼层去找他,相当于他们都有大半天的时间可以用来相处,对于刚确定热恋期的小情侣来说,黏黏乎乎是很正常的事情。越来越多人加入及日何时分手的赌局,从一周到一个月、三个月、半年、甚至一年,他们的爱情如同如同盛开的天堂鸟一样越烧越烈。


在春季大赛中,及川彻带领青叶城西成功出席全国大赛,他带着日向翔阳飞向更高的舞台,站在季军的领奖台上,和他一起举起奖杯,在赛后感受着肾上腺素在身体上的作用,偷偷背着队友们在小隔间里拥吻;第一次约会激动地一晚没睡,美男子只能匆匆用眼镜掩饰着黑眼圈,在花店了买了最大一束天堂鸟,在晨光中拥抱他的小男朋友;假期偶尔的留宿总是让空荡荡的家变得温暖且让人眷念,布偶猫在及川彻的怨念下占据着日向翔阳的大腿,毫无原则地翻出柔软的肚皮和粘腻的声音,黑漆漆的渡鸦霸占着猫爬架最上面的猫窝,自然掉落下来的尾羽小心地收到漂流瓶里面,它的主人剪下来的碎发被他男朋友因为听来的小传说而编成了手绳;他们走过烟火大会、走过开满樱花的小道、跑过带着秋风的长提,分享过一个烤红薯,之后迎来及川彻的毕业。


这段不被看好的恋情在及川彻毕业之后停下了赌局,谁都能看到明明是及川彻毕业,却是他抱着日向翔阳一直哭个不停,反而毕业的是日向翔阳一样,日向翔阳抓着他的毕业证书和第二颗纽扣,一边拍着背轻声哄着他,最后及川彻顶着桃子眼和日向翔阳回家。


“你会离开我吗?”


“当然不会,怎么这样问?”


今天反常地坐在后座,及川彻双手环抱着日向翔阳,整张脸都埋在衣服里,传出来的声音沉闷而又不安。


“教练推荐我毕业后去巴西,过多两年我就可以来找你。”


回应他的只有抱得更紧的手臂,和后背传来的湿意。



异国恋比起想象中还要难熬。


适应新环境与想象中的巨大落差狠狠打击了及川彻,和日本过大的时差和日向翔阳的忙碌总是让他们两人难以有联系的时间,分别的痛苦与思念让他彻夜难眠,及川彻常常想着自己为何要选择来到阿根廷,自己的能力早已展现在他人面前,无数的橄榄枝也向他抛来,除去国外他也有更好的选择。


如果当初在国内历练两年,再和日向翔阳一起出国会不会更好?


无数的问题想象几乎压垮了他,尤其在及川彻梦到了日向翔阳根本没来青叶城西,反而与影山飞雄组成搭档打败他之后,思虑与不安更是达到了顶峰。训练时难以集中的精力已经挨过了好几次排球砸脸,教练看他不对劲放他出去散心,无论到哪里他都想立刻飞回日本去找日向翔阳,看到认为适合日向翔阳的东西都被买下来细细包成了礼物,从护膝、护腕到各种手工艺品,鲜花晒成干花做成标本,花园里养着大片大片的橙红色天堂鸟,家里的墙上贴满了合照和打印整理出来的短信截图。


所以他和日向翔阳提了分手。


在一个阿根廷风和日丽的下午,及川彻刚刚喝完一杯咖啡,然后在商贩里照例买了一份包装好的礼物,对着LINE对面发了分手短信。很平静地将礼物放进收纳箱,照片全部都收进箱子深处,院子里的天堂鸟全部铲掉,手机里的照片换成默认图册,去剪掉过长的头发,手绳也用剪刀剪断了。


测试匹配度的机器早就遍布大街小巷,及川彻看着手绳里裸露出来的橙发,才想起来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点,所以他花了一点点时间,坐在长椅上等待结果。在短短的十分钟内他想了很多日向翔阳会有的反应,也许会骂他、或许会不可置信质问他、又或许会咒他去死什么的,无论是哪种,他都会心甘情愿的接受。


器械打印出报告单,标着【99.7%】的数值刺痛了及川彻的双眼,眼泪又再一次忍不住冒了出来。无法宣泄的蓬勃爱意几乎反噬了他,及川彻开始嫉妒起了高中事情的自己,名为‘每天都要多爱日向翔阳一点’的技能总是让高三的及川彻非常幸福,他可以每天和日向翔阳黏在一起,而不用像自己一样忍受着思念的痛苦。


在排球和爱情的追逐战中,及川彻选择了排球,分手的原因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过度内耗掏空他的精力,除了用训练的劳累去逃避,及川彻想不到任何方法去阻止自己去思考。爬上对内首发二传手的位置,对于橙色的东西一律抗拒,但是他固执地把这个名字放在自己LINE的顶置(即使在他提出分手后,这个账号再也没有发过任何消息),拒绝掉大部分的聚餐酒会,在被岩泉一骂过之后还是会厚着脸皮去打听对方的情况。


及川彻如此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在爱情中变成了一个胆小鬼,缩在一个由自己构建的小小角落里舔舐伤口,他爱着日向翔阳有多深,就伤害自己有多深。


越逃避什么就越会出现什么,白天他是队伍里最年轻的首发二传手,夜晚就会梦到过往,爱情蛀空他的躯干,吸食他的骨髓,他的心脏泡在酸涩里发涨,痛疼惩罚着他不陪伴在日向翔阳的身边,逐渐酒精和尼古丁成为麻痹神经的利器,一个人坐着窗台上,看着漫漫长夜破晓,滚落了一地烟头和空罐。




在恍然间及川彻看见日向翔阳拉着行李箱向自己走来,第一反应是对方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在巴西晒黑的皮肤和有些消瘦的身形,刚想开口担心对方,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立场,他们又不是恋人,以前辈的角度?他着实放不下芥蒂。


直到日向翔阳在自己面前站定,他才发现自己捧着一束天堂鸟傻傻地站在接机地,连个牌子都没有写,两人作为知名排球明星自然都是经过乔装,及川彻看上去更像是不伦不类的那一个。急忙将天堂鸟塞进对方手里,又拿走了对方的行李箱,习惯性想要牵手却扑了个空,对于日向翔阳不解的视线,及川彻暗暗唾弃自己一点长进都没有。


“要牵手吗?”


手掌摊平,那是他们最熟悉的牵手暗示,及川彻几乎傻愣愣地看着手伸到自己眼前,然后自己的手颤抖地握了上去,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做过那样,掌心相互覆盖,十指相扣,指腹传来的温暖让他想要落泪。


日向翔阳自然是负责活跃气氛的一个,抱起自动黏过来的布偶猫,开始讲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拜国文不太好所赐,他的讲话顺序有些颠倒,每当他讲一件事,及川彻就在脑海里想想Twitter里的信息,默默在后面补充完他的意思,他几乎没有说一句话,保持着倾听的姿态。


“你有伴侣了?”


等红灯时,他从后视镜悄悄看日向翔阳,左手手腕上一条咖啡色的手绳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啊,我男朋友的。”


及川彻识趣地闭口不谈。


在接下来的几天,日向翔阳就真的像是来度假的一样,跟着及川彻到几个景点去玩,在家给他做学会的巴西料理,会靠在沙发上因为无聊的肥皂剧哭泣,腿上团着布偶猫,占领猫爬架的还是那只渡鸦,自己端出来刚用微波炉爆好的爆米花,坐在日向翔阳身边还能闻到同款沐浴露的香气。


他简直生活在梦里一样。


假期总是有限的,这天他送日向翔阳去了机场,固执地把行李箱送到候机室之后才离开,对于匹配度的事情日向翔阳不提他也不提,男朋友的事情这几天烦得他抓心挠肺,想问每次都会因为对方的眼神问不出口,他永远都对日向翔阳没有抵抗力,只要那双眼睛一看他,任何责问的话语都问不出口。


在车里看着载着日向翔阳的航班飞远之后,及川彻才驱车离开,他现在打算去酒吧借酒消愁,以纪念自己三年恋爱+七年暗恋的无疾而终。


Shoyo:【链接】


顶置弹出的消息是日向翔阳发给他的链接,打开Twitter刷新的第一条就是日向翔阳的。


【忍者翔阳:度假进行中,男朋友来接我了【图片】】


图片是日向翔阳附身比耶,前面拖着行李箱的人……是他?!!!


车窗猝不及防被敲了两下,及川彻打下车窗,看见日向翔阳站在他的面前,手里还抱着一束开得正盛的天堂鸟。


“我逃班了,还有能不能快点打开后备箱,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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