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猝死
所有补档都在wland(同名)
afd:阿德利企鹅🐧
wb:佐久早和日向怎么还不去结婚

阿德利企鹅

[佐日古]八尺

🌟日向翔阳6.21生日快乐

🌟极度ooc产物,赶时间大纲意识流产物,谁能想到今天我还有三份报告表要写呢,慎入!!!

🌟微规则类怪谈(真的只有一点点),攻方出现极少



人啊,都是自私而又愚蠢的生物。


我无时无刻不这样想着,我听着大人们虚伪至极的讨论和脸上谄媚的笑容,还有站在中间掌握大局据说是我的父亲的作呕人物。我躺在他们给我准备好的棺木当中,听着铁钉钉入棺木叮叮咚咚的声音,还有敲击木板的沉闷声,我现在居然还有兴致想象一下隔壁的表兄会不会害怕得哭出来,明明更多需要担心自己会不会在这极度缺氧的环境下窒息而死。泥土破散在棺木板上的细碎响声响起,我的手向上推着被钉死的棺木,明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我却还是不断地推动直到气竭。


以我骨肉饲养虫蛆、以我灵魂滋养鬼魂,它们吞噬我的恶,吞噬我的恨!


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她就不应该答应那个混蛋来到这个地方的!


山间的小路昏暗到连个路灯都没有,她跌跌撞撞地往前跑,高跟鞋在地上敲出哒哒地响声变成了她的催命符,摇曳的流苏银色耳饰随着动作发出细微地声响,长期缺乏运动已经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求救的机会,一边呼喊着救命,一边往小路里跑。借着微弱的月光,女人看见了一只枯槁的手从阴影处伸出来,仅有一层薄薄的皮包肉,骨节突出地过分,指甲过长又尖锐,一看就不像是人类的手,更像是话本上丑恶巫婆的手。


对方的目标很明显就是她,一直都在紧紧地跟着她,好几次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肩膀,前几次被她躲掉了,为此她踢掉了自己新买的名牌高跟鞋,扯掉耳饰的右耳还在出血,摔得自己的膝盖和嘴角一块青一块紫,一瘸一拐地跑进了深山里面。


夜晚的深山里都是白茫茫的雾气,能见度非常低,降温带来的寒气不断侵入仅穿了一件薄薄衬衣的身上,她抱着手臂试图好受一点,同时还要注意背后的那个东西有没有追上来,枯枝树叶踩踏发出扑簌簌的轻响,对前方未知的恐惧让她人不知发抖,方向感早就被迷雾给吞噬,女人在心里咒骂了一百遍的时候终于一脚踩空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


发出了这么大声响,大概也活不下来了吧……


浑身上下都痛,尤其脚踝已经肿痛得不成样子,女人几乎是自暴自弃地躺在地上,她已经听到了上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谁能想到她一巴掌打完男朋友还没和他分手,结果自己先栽在这个诡异的地方了。


下次一定要再打一巴掌才够解恨。


意识模糊间她好像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铃铛声和一声怒吼。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脸颊被拍打实在是不好受,女人有些不满地睁开眼睛,入眼是好几个人围在她的身边,除了她那晦气的男……前男友,还要那个怯生生的导游小妹和几个不认识的人。


她回来了?!


这一个想法让她激动地起身,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和脚踝,自己的耳饰和高跟鞋都好好地待在原处,皮肤上没有任何伤痕,看起来就像是她的一场幻梦。推开还想装可怜的前男友,向导游小妹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郑重地感谢了发现她的村民。早上想要上山砍柴的村民发现了倒在路边的她,认出来她是最近过来旅游的游客,才七手八脚地把她送回来旅店,也才知道她出去了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旅馆和导游小妹找了她一晚上。


“发现我的时候真的就是这样吗?”


“是什么样就怎么样送你回来,我们可没有偷你东西!”


像是怕被诬陷偷东西,有个村民赶紧跳出来说话,至于有没有少东西,女人自然是心里有数,但是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个。


“铃铛啊……我倒是知道有个人有……”


门框不自觉地颤动,刚刚起床的日向翔阳有些疑惑地看着外面,还没等他说话,一只大手钳制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像是在不满他的分心,脸颊上的软肉顺着力度堆积起一个小山,另一只手扯来了他的羽织给他披上,昨晚的外出让日向翔阳有些着凉,对方非常不满意他生病这个事情,今天硬压着他多睡了两个小时。


‘有客人来了。’


像是要印证那一句话一样,踩着尾音而响起的敲门声就非常符合事宜,日向翔阳倒是很好奇谁会来拜访他,毕竟这所房子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客人了。得到了特赦的门框不情不愿地被拉动,日向翔阳站在玄关处欢迎着他的客人,一位昨夜在深山里被他救下的小姐。


女人,或者说是藤原惠没有想到居然救下自己的只是一个半大少年,她感觉到一切都有些不真实,眼前的热茶还泡着今年的新制的绿茶,沉沉浮浮的茶梗最后立在中间,在缭绕的雾气当中,那抹橙色反而变得有些不真实。


“我……”


“如果是感谢的话就不必了哦,藤原小姐还是尽快离开吧。”


“离开?我还没有说完……”


“我的意思是离开这里,回到该回去的地方。”


少年总能猜测到自己的话,不痛不痒地把所有的问话堵了回来,藤原惠自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特别是昨晚所遭遇的事情,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她产生幻觉亦或者是天方夜谭的产物,但是她始终相信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不是梦境。


尤其她踏入这里是那股挥之不去的阴冷感和恐惧,还有身体各处隐隐的疼痛。


“这么说吧,昨晚救下你的不是我,是我的妻子。”


“妻子?!”


因为震惊而喊出声的藤原惠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她掩饰般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地表达了歉意,还抿了一口茶水来掩饰尴尬。也不外乎她过分惊讶,毕竟日向翔阳看上去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反而在对方表示他已经有二十五岁以后,配上对方的像是只有十五岁的脸更是没有说服力,不过乡下人早婚的习惯也是她无法干涉的,更何况对方结婚的时候可能都已经成年了也说不定。


茶水灌入咽喉当中,还没吃早饭的胃微弱地发出抗议,日向翔阳感受到自己‘妻子’的手在攥紧自己的腕部,腹部被覆盖上手掌轻柔地按压着,手腕上的铃铛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也打断了对面藤原惠的思绪。


“如果藤原小姐不愿离开的话,我就给你个忠告吧。”


“但是,一周之内必须离开这里。”


手里还拿着对方给予的‘忠告’,纸张如同刚打印出来那样还带有淡淡的墨味,在看见对方直接从宽大的袖子里抽出来的时候,还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藤原惠转头看着这座山脚下的小屋,在白天她才发现,原来昨晚她跑进深山的这条路也是通往日向家的道路,对方住在山脚下,周围都是一片荒芜,比起村落里挤挤挨挨的热闹景象不同。


‘那是个怪胎,铃铛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每天带着它和空气说话,家里就死剩下他一个人,独自住在山脚下,做着他父母生前的工作。’


藤原惠转头再看了一眼那座日式建筑,对方所表现的不像是村民口中那样怪,但是在喝茶时,像是有什么东西钳制他的手臂,让他的动作看起来非常不自然。还有离去时对方明明站在玄关处,门却自动关上了,特别是她透过缝隙里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在他的背后,双臂虚虚环抱着他。


越深想就越害怕,明明现在还是烈日当空,却感觉到刺骨的寒意,她咽了口唾沫,打开了对方给予的纸张。


【欢迎来到xxx村落,尊敬的游客,请遵守导游的温馨提示:】


【1、从进入村落起你就是村民。】


【2、除了接洽你的人给予你的住处,其余地方皆不可过夜。】


【3、请记住走夜路时只有你一个人。】


【4、村民不可出村。】


【5、出现婚服或嫁妆请立刻扔掉!】


【6、一定不要靠近后山!!】


【7、这里没有任何不合理的东西,如果有,请左右脚交换单脚跳下13个台阶。】


【8、如果要求助的话,就去找那个人吧!】


看完之后,又记了几下,藤原惠确保自己完全记住之后,遵循对方的要求立刻把纸条销毁了,她现在必须要离开这里!


“你说什么?!现在不可以离开?”


导游小妹心才刚放下来,又被藤原惠的要求离开吓得发抖,因为昨晚她失踪的事情,因此今天的观光被强制暂停,所有人在旅馆里休整半天。


“是这样的,来接我们的车还有五天才到。”


面对解释,藤原惠除了生气也别无他法,对于导游团来说,她的擅自离开已经造成了不少人的麻烦,其他游客对她的不满早就达到了顶峰,还打扰了他们的度假计划。她只能自己离开,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蹬着高跟鞋走到了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公交车站。


公交车站破破烂烂,上面的信息也早就被日晒雨淋侵蚀到模糊,抽出纸巾一遍遍擦着破旧的座椅,最后还是不放心地放了两层纸巾垫着。从旅馆老板口中得知,这个公交车站每天只有两班外出的公交车,一班在中午十二点,另一班在夜晚十二点,她看着周围被无数深山包围着,对于唯一能使用除去步行的方式,自然是不想耗费更多的体力和遭遇路上可能遇到的危险。


一到正午十二点,公交车就从道路的尽头摇摇晃晃开过来,快掉不掉的零件、沾满了许多不明暗色污渍还有偶尔冒出的黑色烟雾,都让藤原惠怀疑这辆车到底能不能到达目的地。直到公交车开到面前,她才发现这辆车没有车牌,顶上的车号写着‘666’,公交车像是知道有乘客,径直停到她的面前打开门。


那是通往地狱的邀请。


藤原惠看见司机穿着完全不符合的中世纪服饰,黑色的大檐帽盖住了他的神色,可怖的缝合疤将整个颈部环绕一圈,从帽檐两侧伸出来的尖角更是显示出对方是非人的事实,更别提车上其他的乘客了。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明明几分钟前还是阳光明媚的白天,现在反而更像是被泼了墨一样,周围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上面缺了半片灯罩的路灯亮起,照亮了这一小片地方,她缩在阴影里,看着司机的头半转向她。


无法尖叫、无法后退,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拿起行李箱开始一步一步往公交车上走,她的眼睛睁大,眼珠拼命转动着,惊慌完全似要溢满全身,有东西在钳制她的身体,在怎么往后看也只是看见后面黑色的边角,相触的地方似触电一样带着尖锐的疼痛。


救救我!我不想死!


人的求生欲促使藤原惠的脑子疯狂转动,只要踏上公交车的台阶,她就一定会没命!


对了!求助!只要她求助的话!可是她要向谁求助?


“劳驾。”


木屐踩踏的声音,还有铃铛的声音,朱红的大伞遮住了他的面容,相触的双手上带着不起眼的银圈,如果忽略抱着他的高大撑伞人,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令人羡慕的爱侣在散步。伞檐露出了他的下巴,日向翔阳整个人在它的怀里显得过分娇小,它起码有八尺高,伸手就能触碰到上面的车站的天花板,更别提它穿着和日向翔阳相称的和服,只是它的白无垢是比伞还要鲜红的颜色,更像是被血泼上去的那样。


咕噜咕噜地滚过来了一颗珍珠,刚好触及到了藤原惠的鞋尖,她的眼珠尽力往下看,那颗珍珠被她的鞋尖截住不动了,一只干枯的小手从她双腿间伸出来拨弄着珍珠,然后是一个青黑色的脑袋,小孩抓住了珍珠,抬头和她对上了视线。


唯一能动的部位就只有眼珠,大滴滚落的泪水是她能表达的全部情绪,她眼睁睁看着珍珠越来越近以及那个没有眼球的小孩笑得极为瘆人……



‘为什么要告诉她。’


“能活下来一个是一个,而且我也没有单单告诉她啊。”


在藤原惠自认为自己仅此一份的通关方法,其实不仅仅在导游发给每个人的游览须知里,在旅馆的玄关处就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纸张,只不过没有人去注意而已。


不过啊……这次又有几个人可以活下来呢?


公交车轰隆隆地开远了,日向翔阳收起伞,坐在公交车站的椅子里等待下一班公交车的到来。




‘你最近是不是最近太在意他们了。’


那不然你想干什么?


日向翔阳的无声谴责让它们有些发笑,黑灰色的襦裙非常适合它们的妻子,过长的头发绑起贴在颈侧,发尾绕着一个简单的银环垂在前胸,整个人仰躺在古森元也的身上,脚蹬在佐久早圣臣的怀里,不开心了还能甩掉手里的书本。它们的妻子就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什么是喜欢就是喜欢,什么厌恶就是厌恶,或许过长的岁月消磨了他的棱角,在无尽的未来里放任自流。


伴随着漫漫时光而去,日向翔阳已经对时间的观念极为模糊,他能分得清一年四季,数得尽增长年岁,唯独不知道自己和它们一起活了多久,在他之前,它们活得更久。


以前的村落并不是现如今的模样,那时的他还是一个小孩,男人们在田间工作,妇女们则是操劳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哪家的谷子要收了、哪家要生了,多多少少总能搭把手去帮忙。日向翔阳作为家中还未长大的长子,自然拥有去玩耍的权力,跟着伙伴们上山下地,玩得满身泥巴回去被母亲一通训斥,偶有他呆在父亲的臂膀里,教他认着数不清的星星,嘴里嚼着今年新采摘到的野果,母亲背着还未足三岁的妹妹,咿咿呀呀地教着她说话。


那是多么幸福的时光,自给自足的生活,不富有却又不会捉襟见肘,父亲说再等他大一点,就送去村里的学堂认几个字,然后带着他下田,教他怎么种出好吃的粮食;等他可以结婚了,要给他找像他母亲一样漂亮的媳妇;等他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教他如何关心家庭,和小夏多回来看看他们。


如果他没有打开那扇门的话,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


村里有个地方是被明令禁止不允许踏足的地方,那是一个没落的地主家,后面又改成了类似祠堂的地方,每年村长都会带着村里部分人进去祭拜。日向翔阳那天为了赢下捉迷藏跑了进去,里面经过修缮之后已经变得很简单,大桌上摆满了贡品香火,神龛紧紧闭着,他一好奇,一打开,发现了里面的两个牌位。


“佐……佐久早圣臣……古……古森……元也……古森元也……”


明明没上过学认过字,偏偏就看懂了这几个字的读音,刚念完这两个名字,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靠近了,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什么人,日向翔阳怕被发现,关了神龛匆匆往外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直接招惹上了两个他甩不掉的鬼。


右手和左脚扣上摘不掉的红绳铃铛,发尾和手指戴上禁锢灵魂的银圈,他有大把的时间去认字、看书,可以行走在田野间、走进被禁止祠堂和危险的后山,唯独不能走出被深山圈起来的村落一步。


日向翔阳看着家人们因为他离开了村落,看着儿时的玩伴正值青年到垂垂老矣,看着来祭拜的人一年接着一年长大,然后一批接着一批,却从来没有人会在意跪坐在里面的他,无声地注视着整个过程,倾听着各种祈愿,最后被他的丈夫们捂住耳朵与眼睛,悄然滑进睡眠的深渊,再大汗淋漓的醒来,获得他们的轻拍细哄。


谁能想到,被村落供奉的两只恶鬼变成了村民心中的神明。


男人要风调雨顺,女人要家庭美满,藏在各种祈愿的恶意如同热胶般粘腻不断,比起表面的笑脸盈盈,背后各种恶语如同刀尖在划破他的内心,撕扯着他的骨肉,黑色的淤泥将他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阴暗环境里。


后来,他再也没有听过愿望。


再后来,村子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旅行团已经困在这里六天了,原本说好的第五天结束到现在也没等来返程,旅馆电话和能联系的小小电话亭皆是一阵忙音,一开始还不介意的旅客们越来越不耐烦,直到有人发现导游小妹不见之后和在游览须知里发现这张奇怪的指示之后,结合前段时间藤原惠的不正常表现,一切变得乱套起来了。


他们发现自己已经出不去了,还有白天可见越来越少的村民,夜晚出现越来越多的灵异事件,这个村落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无人鬼村。


以及不知道从某一天出现的越来越多嫁妆首饰、门前悬挂的红灯笼、窗户大门上张贴着喜庆的贴画,还有每晚都会准时出现三次的乐声和各种稀碎的散落声。


所有人都聚集在客厅里商量着如何是好的时候,几个身影悄悄地从后门溜出来,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后山山脚下那间屋子。


“你确定真的能出去?”


“跟着我走就是!”


带着黑色鸭舌帽的女子行动矫健,带着其他人绕过村落,往后山山脚下跑。


门前看着破败不堪,墙上结满了蛛丝,门牌也被磨损不清,她一把退开大门,呛人的灰尘从四面八方涌来,踏进去却是被修得完好的祠堂,细细数着外围的牌位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看这里!”


一个百叶箱就立在里面,显得毫不起眼却又突兀,她居然完全被蒙蔽了视觉感知,直接无视了这个存在。打开里面就是神龛,神龛外面是那两个人的牌位,被贡在里面的,小小木门打开展现的,是他的牌位。


佐久早圣臣、古森元也之妻 日向翔阳之位


那是她的兄长啊!


抱着排位的日向夏,在房子深处找到了三副棺材,手覆上去的那刻,如同针尖般刺痛的冰冷传遍全身,她咬牙坚持着用力推开了棺材板。


里面躺着她穿着婚服的兄长,他还如出嫁时那样面容稚嫩,花枝将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顺着腰身攀爬围着捆了一圈,附在身侧的勿忘我如同刚采摘下来那般鲜艳,眉眼沉沉,像是个一睡不起的美人,在等待着王子的唤醒。


身后的动静早就停下了,日向夏转过头,看见那两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不远处,古森元也的手上还残留着某个人的血液,不过很快血液就渗吸进嫁衣里不见了。


其他两副棺材不用看她也知道是空的,只是凭什么一定要让她的兄长死去嫁给它们!凭什么要让兄长去填补他们的过错!


耳边又传来了一句轻叹,泪眼模糊间,日向夏又似看见了自己的兄长站在中间,牵着它们的手。


‘小夏,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年幼的日向夏并不懂为何父母要如此伤心的哭泣。


她抱着苹果懵懵懂懂地去找她的兄长,她透过拉门的门缝,看见了兄长背后藏着两束束她从未见过的漂亮花束,壁橱里伸出两只苍白的手,过长的发丝盖住了它们的面部。


这么大的体型,怎么看都很恐怖吧。


压抑着内心的害怕,日向夏的身体却不自觉的往前靠近,眼睛凑近门缝里,看着兄长仰头被动接受着它们的亲昵和接近,花束摔落下地,散了一地的花瓣。


她很害怕,很惊慌,那天剩下的印象几乎全部丧失了。


只有在记忆最后,她的兄长被关进了棺材里面,‘娶’了这两个恶鬼,死亡,再被人遗忘。


之后他们举家搬迁,离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


可是日向夏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恶鬼的报复让这个村落濒临崩溃,它们挖出日向翔阳的棺木,让烈火烧了足足三天三夜,号鬼怪游行,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找回日向翔阳的灵魂。


用婚契、铃铛、银环和勿忘我束缚他的灵魂,用白骨和血肉塑造他的身体,用哀嚎给予他情感,用恶意填补他的内脏,用诅咒迫使他永生。


所以在他的梦里,他再也不需要听取愿望了。


‘我不能跟你走,小夏,这里已经成为一个循环了。它们既然把规则的制定方法给了我,那我也要遵守一定的规则。’


‘再会,替我向父母问好。’


【9、求助的代价因人而异,如果是你的话,它们一定会达成你的愿望。】


【10、你的代价是:永远留下来吧!】



“叮——恭喜旅客日向夏完成恶嫁路途!”


“规则制定人赠予守护符一份,庇护效果永久生效,欢迎回家!”


所以,你看见了他身后,是一个影子?


还是两个影子?




关于后面的滴滴就自行脑补吧

(作业考试ddl逼迫我写了个嘛玩意)

有时间我会给儿子补个好点的!(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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